蓝色精灵诺拉-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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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1-09-02 09:28:39
这个在小城镇长大的姑娘,有着源自平民的单纯和可爱,不是商业包装出来的明星,精心策划的流水作业,她的歌,剥去了华丽的外衣,听得出一个普通人的喜悦和挣扎。也就难怪纽约一家媒体在评价诺拉时说,如果这座城市需要一种颜色,那就是诺拉·琼斯的蓝。
我得换个公寓才能摆得下这些奖杯休 闲居 编辑
2003年2月23日晚,纽约曼哈顿广场花园的格莱美颁奖现场,一个叫诺拉-琼斯的女孩子手捧摇摇欲坠的五座“金留声机”,一半惊喜一半尴尬地大张着嘴,不知所措。
45岁的格莱美,尊老了这么些年,突出一个转身,竟大步流星地向年轻人张开双臂。这个叫诺拉的女孩子在发表获奖感言时激动而幽默地说:“在一切变得非常奇特的时代里,我能够得到大家的赏识,真是太幸运了。我想,我得换个公寓才能摆得下这些奖杯。”
在纽约布鲁克林去那个仅仅需要1400美金的公寓里,她没有属于女歌手常见的40多平米的专用更衣间;没有必须用编号才能记住的美丽鞋阵;没有在任何一家奢华店的VIP金卡。
1年前,美国各大唱片零售店的柜台里同时摆放出一张普通的新唱片ComeAwayWithMe》。唱片封面是一个大眼睛女生的脸部特写,封套的一角印着著名爵士乐厂牌蓝签(BlueNote)的标志,和一个陌生的名字诺拉·琼斯。可这张出色而低调的专辑并没赢得电台DJ的芳心,销量也差强人意。直到去年年底,一些电台才开始小规模地播放专辑的主打歌《Idon’tknowwhy》。效果立竿见影,不仅专辑销量直线上升,一年后,更赢得八项格莱美大奖。
这就是我要过的生活
诺拉的履历,每一笔都与音乐有关。5岁在教堂的合唱团唱歌。6岁接受钢琴训练。15岁在学校的演奏团吹萨克斯。17岁赢得爵士杂志《DownBeat》组织的“学生音乐奖”的最佳爵士演唱奖和编曲奖。19岁进入德克萨斯州大学,主修爵士钢琴,并在一支名为Laszlo的爵士摇滚乐队里唱歌。那一年,同学经常看到披一头黑色卷发,衣着随便而邋遢的诺拉,开着1971年型的天蓝色凯迪拉克满城飞,帅气得令人妒忌。
1999年夏天,纽约一支名不见经传的爵士乐队的吉它手杰西给诺拉打来电话,希望诺拉加入他们的乐队。诺拉听后毫不犹豫,甚至不容母亲反对,只丢下一句:“这就是我要过的生活”,就离开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白天,诺拉在餐馆当女招待,晚上和乐队去酒吧唱歌,每月的出场费连同小费在勉强付了小屋的房租后,所剩无几。幸运的是,21岁生日那天,诺拉偶遇ShellWhite唱片公司的会计师,这位好心人将诺拉的样带转交给了著名爵士唱片BlueNote的总裁。1年后,也就是2001年1月,BlueNote唱片将这个脸上长着小雀斑的女孩子收为旗下艺员。
他对我和我的音乐什么也没有做过
在那个诺拉反复登台领奖的格莱美之夜,她把所能想到的人一一道了感谢,惟独没有提到父亲。其实,只消在诺拉脸上多停留一秒,不难寻到1/2的亚洲血统留下的印迹。她的生父正是著名的印度西塔琴大师、今年82岁的RaviShankar,一个影响过摇滚乐发展的重要人物。
在诺拉即将出世的那一年,母亲就和生父分手了,9岁前她只见过父亲9次,10岁后就中断了联系。直到18岁,诺位仍不能完整无误地说出父亲的名字。现在她仍然拒绝提及他,“我不想谈论他,因为他对我和我的音乐什么也没有做过。”她是从母亲——那个当年风姿卓绝的舞蹈演员那里学会关于俭朴生活的全部:这个坚强的女人能够随时离开光幻陆离的娱乐圈,作为一个护士独自带领她长大。
我知道我是幸运的,但这一切来得太快了!
颁奖后一周内,《ComeAwayWithMe》的销量升幅达330%。得知此消息时,诺拉委屈地说:“这个世界疯了,我做的不是流行乐,他们知道吗?”在销量过百万时,她对老板说,该停止专辑销售了。
她一向内敛,就连唱片宣传也没有多数艺人哪怕是做出来的热忱和兴奋。在格莱美的竞争中,曝光率远远不及对手。离揭晓还有一周时,许多艺人开始像政客参选一样四下活动,诺拉却拒绝了一切媒体采访和演出,一个人远赴澳洲和新西兰。她的日常生活依然如旧。她还是非常有礼貌,也不带任何随从;还是住犹太区;常常穿便宜耐用的T恤牛仔,即便上台表演,也是如此随便。
在好莱坞明星里,诺拉的消费水准显然过于平民。作为单亲家庭的孩子,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使得诺拉对突如其来的名利异常谨慎。3年酒吧歌手的生活,演唱一场只挣50美元,在困窘中求快乐的诺拉早已练就坚强的神经。23岁的她有着远远超出实际年龄的成熟和自制力,这样早熟而懂事的孩子是不会为了炫耀和猎奇而去挥霍自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