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医生透漏换人头手术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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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4-01-20 17:55:24
说换就换,成吗下周,美国医生怀特将在乌克兰医学科学院专家们的配合下为来自美国俄亥俄州的一名男子实施人类历史上的首次换头手术。该男子名叫威托威兹,19岁时因潜水意外而四肢瘫痪。他的脑袋将被移植到一个脑部死亡的志愿者的身体上。将一个人的头和另一个人的身体“嫁接”在一起,医疗技术上能不能行得通?社会和周围的人应该承认新的人头的身份还是身体的身份呢?会不会引发新的伦理问题?记者为此采访了上海的相关医学专家和京沪两地的社会、伦理学者。能行吗?周良辅教授(华山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到目前为止,国内外的医学都没有达到能够换人头的水平,其理由有三:干细胞移植还在动物试验阶段,中枢神经再生不可能实现,脑干与脊柱断掉不会再成活。早在上个世纪50年代,当时苏联科学家就搞过动物换头试验,结果也是不了了之,因为换头的关键是神经细胞再生,这个问题没有解决,只能宣告换头试验失败。闵志廉教授(长征医院肾移植中心主任):换人头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体器官移植手术,因为人头是一个综合、复杂的人体组成部分,别的不说,光从免疫学上来解释,现在的医学技术也是不可能达到换人头要求的。再则换人头后思想意识都不是自己的,这种试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现在国内是不可能进行这方面试验的。江澄川教授(华山医院神经外科):换人头光接活血管与骨头是毫无意义的,最为关键的中枢神经细胞却无法接活,这样要不了几小时,换人头后生命就会结束。以前有报道说动物试验换头成功,那也仅仅是10几个小时就结束生命了。排除伦理道德不说,按照目前的医学科技,换人头还不如克隆人的技术成熟,要不然的话,脊柱瘫痪病人都可以得到有效的治疗了。手术过程怀特医生透露说,在换头手术过程中,医生们将通过安在头皮下的电子传感器密切监视大脑的反应。要换的人头还用特殊的器件固定在手术台边上,确保人头的状态稳定,并且顺利换到身体上。当两个病人完全麻醉之后,两个手术小组将在轻音乐的伴奏声中开始史无前例的手术:他们分别切开两个病人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分离出所有的肌肉和组织,仔仔细细地理出颈动脉、颈静脉和颈神经;紧接着,医生们得赶紧用能防止血栓形成的肝素包住所有的导管,确保大脑能得到充足的血液循环,这样的话也就保证大脑不会缺氧。然后,医生们将剥离两个病人脖子脊柱上的骨头,切开脊髓四周的保护组织;在脊髓和脊柱成功分离之后,其中一个病人的头就能取下来,立即转移到与第二个病人人体循环相联接的试管内,当然第二个脑部已经死亡的病人的头已经在这之前取掉了。这些至关重要的手术完成后,医生们将一根一根地清理血管,已经打开的脊柱将用金属片来缝合固定,至于肌肉和皮肤将逐层缝上。你愿意吗?我不愿意中国伦理学会秘书长孙春晨认为,头是人类的思想器官,决定人的具体行为。因此手术成功以后,对于换头人的身份确认应该不成问题。即头是谁的,手术后的换头人就是谁。孙春晨认为既然残疾人可以做换肢手术,那么将范围扩大为正常人换一个躯体也是可以理解的。孙认为换头人一旦在中国出现最大的问题是社会对他的认可与否将在伦理关系上引发一系列问题如同克隆人一样。由于躯干发生重大变化,换头人的亲人和同事等将对此有一个适应过程。即换头人的社会伦理关系包括亲缘关系难以确认。中国人讲究身体的完整,所以中国人对于换头人还有一个认可的过程。“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换头吗?”记者和孙春晨开玩笑。“我不愿意。”孙回答。我愿意上海市伦理学会理事、复旦大学社会学系教授胡守钧对“换人头”这个新鲜事物持欢迎态度。胡守钧认为,科学和伦理学都是为人服务的,为人的权利、健康与幸福服务。在人类发展史经常会出现一些当时看来离经叛道的变革,不容于当时的伦理趋向。但伦理应该根据科学的进展进行调整,科学则服务于人。胡守钧认为换头人的出现具有积极的意义。当然,换头人在实际生活中肯定会遇到不少困难。我坚信如果换头人在中国出现,社会最终会接受,人们会欢迎这种新技术的发明和推广,因为它能给人类带来幸福。“如果要你做换头手术,你愿意吗?”记者问了相同的问题。“如果只有这样能延续我的生命,我愿意。”胡守钧的回答毫不迟疑。背景资料怀特医生早在1970年成功地为两只猴子实施换头手术,经他换头的猴子最长的活了8天时间!在最后一次移植猴头手术中,两只互换了头的猴子在手术结束后6个小时就苏醒了过来。怀特医生认为给人换头甚至比给猴子换头容易得多,因为人的血管和其他人体组织要比猴子的血管和身体组织大得多,而且医生们给人做手术的经验比给动物做手术的经验要丰富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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